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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國第一種田大戶侯安杰年入百萬

2008-07-31 17:54:19      杜安娜

  “在家種田劃不來,不如租給老侯種”、“讓你一心無牽掛,天南海北發(fā)財去”,在湖北大冶,流傳著這樣幾句順口溜。老侯也成了大冶遠近聞名的人物。

  老侯,真名侯安杰,2000年至今,他租種了跨大冶、陽新2個市縣,8個鄉(xiāng)鎮(zhèn),33個村的2.3萬畝流轉農田,與近2萬農戶簽訂了土地流轉合同,創(chuàng)下了全國農民種田面積第一,成為了全國的“種田大王”。有農業(yè)專家經過考察,老侯種田年收入保守估計也有100萬元。

  然而,在湖北,“種田大戶”并非侯安杰的專利。據湖北省農經局2007年統(tǒng)計顯示,1000畝以上的種田大戶多達80家。

  一面是106國道,一面是田地,這棟普通的兩層住宅樓,就是“種田大王”老侯的家,現(xiàn)在兼作“公司”辦公室。這個尚未掛牌的“種田公司”有些與眾不同,勞作地點分散在33個村的2萬多畝的田里,300多名雇員都是外地農民。

  “老總”侯安杰今年51歲,地道農民出身。他說,自己早已不下地種田了。不過,從吉利車里出來的他,還是農民本色:白色襯衣,挽著褲腿。除了公司雇員稱他“侯總”外,村里人仍叫他老侯。

  老侯的手機還是那種老式的黑白屏幕的諾基亞,每隔10分鐘就會進來一個電話。

  鄉(xiāng)親找路子托老侯種地

  在大冶,人人都知道老侯是把“種田好手”,很多鄉(xiāng)親都托關系,找路子,把家里的幾塊地托給他種。

  老侯常說自己是農民,農民素質不高,大道理是不用講的,摸摸自己的褲兜鼓不鼓是真理。他給農戶算了一筆賬:每戶單打獨斗耕作1畝田,耕田人力畜力100元,種子、化肥、農藥100元,插秧100元,管理50元,收脫運100元,其他雜費60元,總成本510元。1畝田按600斤稻谷產量計算,9毛錢1斤也只賣540元,除去成本還落30元。

  明眼人都看得出老侯的精明,他明顯算多了成本,算少了收益。在別人看來,這只是廣告策略。

  老侯每畝100~150元租金,返還每畝四五十元錢的糧食補貼。多多少少打動了不少拋荒進城的農民,“在家種田劃不來,不如租給老侯種”自然而然成了一句口號。

  脫去農民的外殼,老侯身上有著商人獨有的特質。農戶和干部搶著把田租給老侯,還在于他每簽訂一畝地的合同,就先交一筆15元的風險抵押金。如果村里在5年合同時間內,能夠提供保障和服務,就不收回,如果什么事都不做,他就收回。

  另外,每畝地的100元~150元租金直接打到農戶的一卡通上,憑卡取錢,省去了中間環(huán)節(jié),“以前就吃過這虧,錢被村委會花光了。”

  開車轉一遍土地要兩天

  老侯土地規(guī)模經營始于2000年,他承租過林地,種過蔬菜,種過水稻,8年來,積累了一筆不小的財富。2007年,老侯承租土地9280畝,今年他一下子擴大了水稻面積4000多畝,擴大蔬菜面積5000畝。“今年6月底,我又拿到了4000多畝地,現(xiàn)在總面積已經達到2.3萬畝了。”老侯說話時口氣很大。

  老侯承租土地,要簽一個母合同,附帶很多子合同。母合同是和村委會簽訂的,子合同指的是村民們在母合同上的簽字畫押,同意出租。他笑言:“如果一家一戶地簽合同,這1.8萬戶,我從正月初一到臘月三十都簽不完。”

  老侯的2.3萬畝土地,用他的話說,這些田“遠在天邊,近在眼前,若想把所種的田全轉一遍,坐小車要兩天,騎摩托車要個把星期。”

  農科院教授也跑來種地

  這么大的“盤子”,還真不容易玩轉。有人把他的管理模式總結為“金字塔”式:“金字塔”的最頂端是老侯,下設三個組長,一般情況下,老侯只和三個組長進行交流。組長下面就是11個生產隊長,這11個“中層”調動300多號雇員。

  老侯手下的長期雇員幾乎全部來自外地農村,農忙時節(jié)的“應急工”則多是本地農民,最多的時候,一天招兩千多人。他告訴記者,核心管理層的三個組長都是來自外地的,“本地人不好管理”,這算是這么多年總結出來的經驗。

  他的生產管理模式主要有兩種:一種是與生產能手三七分成,產量和效益掛鉤。生產能手提供技術和勞力,他提供種子、化肥、農藥等生產物資,收獲后,生產能手得三他得七。一個種田能手一年下來可賺3萬元。這種模式走的是“大生產”路線:統(tǒng)一規(guī)劃、統(tǒng)一耕整、統(tǒng)一播種、統(tǒng)一管理、統(tǒng)一收割、統(tǒng)一銷售和統(tǒng)一結算。

  另一模式是,將土地轉包給生產能手,生產能手自己生產,自負盈虧。

  他的財務管理雖然原始但很規(guī)范。他當老總,妻子做會計兼出納,兒子負責申請分配。生產隊長有100元開支權,超額需請示,發(fā)票給老侯兒子,兒子交老侯簽字,簽字后找他媽拿錢。

  湖南農科學院的一個教授,在老侯這里授課后,產生了種地的沖動,帶著剛剛大專畢業(yè)的兒子來到了這里。老侯轉包了560畝土地給他們,這次的收益分成略有不同,“我得七,他得三”,他“狡猾”地說:“如果他的畝產量超過1000斤,收益分成就顛倒過來。”

  “沒有激勵,怎么有提高啊?”老侯說。

  雖然沒有很多理論知識,但老侯喜歡打比方,他說,農作物其實和人一樣,都是有生命的,需要善待。他種植的是普通的蔬菜、水稻,為什么賺了大錢?

  這幾年,他長年聘請4名農技專家,組長、生產隊隊長都是經過篩選的種田能手。而機械化的耕作也是他成功的保障。這幾年,他在農機上投了上百萬資金。他家現(xiàn)有大型拖拉機4臺、聯(lián)合收割機4臺、大小旋耕機7臺、機動噴霧器48臺、柴油機12臺。

  說起困難,老侯說,不怕鬼,不怕神,就怕農民來要地。“在農村這么多年,太了解了。一般都是與農民簽訂的5年合同,很多人根本就不管,回來就要地。”

  哪兒有地 老侯就往哪兒跑

  說到打算,老侯說,哪里有地,他就往哪里跑。目前他已談妥了海南一塊幾千畝的地,如果廣東有地,他也會考慮。

  “侯安杰能夠有今天的成績,除了他個人的能力和靈活的頭腦外,更主要在于他遇到了好政策,抓住了好機遇。”社科院農村發(fā)展研究所所長張曉山這樣評價。“2003年《土地承包法》的實施,提出在穩(wěn)定承包經營權的基礎上,不改變土地的農業(yè)用途,可以依法、自愿、有償流轉土地。有了合法保障后,侯安杰適時出現(xiàn)了。”

  然而,也并不是每一個人都為侯安杰感到樂觀。2000年向國務院總理直書的李昌平說,侯安杰現(xiàn)象只能在短期內實現(xiàn),一旦民工回流,找他要地的人多了,規(guī)模生產也許就難以為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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